忆在楚雄中学传播革命思想的程杲老师
王尊贤
程杲字熙文,陆良旧州人,东陆大学毕业生,在大学肄业时,就参加中共地下组 织。1930年曾任昆明市委委员,是陆良暴动主要策划人。后来在昆明被敌人逮捕,关 押很长时间,得到原任陆良县长,后任昆明市长的熊从周斡旋,保释出狱,但因牢狱折 磨,身体衰弱。1932年秋,省立楚雄中学成立,校长孟立人,以大学同学关系,聘来 担任教务主任。
学校初创,教师缺乏,程杲主任,虽然身体差,但仍勇于承担繁重工作,兼任高中 一班语文课及初高中历史课,对学生政治思想教育,并不因曾受牢狱之灾和云南反动派 清党,捕杀共产党人,一片白色恐怖所威吓,而放弃马列主义思想的传播,表现了他对 党的忠诚和对革命的坚定。他首先把楚中从外大门(今教育局大门)起一直到揽秀亭 外的内大门修的一条路,命名“五•一”路。“五•一”是国际劳动节,是全世界工人 阶级检阅自己的革命力量的战斗节日,是全世界工人阶级争取解放的节日。“五•一” 路是由同学修筑的,先挖出路基雏形,然后铺上从河滩上运抬来的鹅卵石,每天晚饭 后,学生全部出动,两人用扁担抬一只大粪箕,到北门大河沙滩上(今龙江公园地址) 抬鹅卵石两转,经过几个月的劳动,全路铺满二三寸厚的石子。然后在路两旁栽上杨草 果树,均分配给各班同学栽种管活。数年后,浓荫夹道,今已五十余年,除风折和因建 筑砍伐以外,余下的犹老干参天,枝繁叶茂。
夏季到来,雨水落地,为了美化校内院落,程主任动员各班同学两人抬一只大粪箕 到野外铲草皮来铺垫,一二年内,院内绿草如茵,加上花木葱笼,翠碧欲滴,令人赏心 悦目。
学校空地很多,他教育各班学生种植蔬菜,在劳动中,既增长学生种植知识,也减 少食堂开支,改善师生伙食,因此,膳食团,每天饭菜丰盛,每遇年节尤佳。新年庆祝 元旦,都演话剧一二晚上,夜深戏毕,每个同学在食堂里,可吃上一大碗白菜煮牛肉。
辽阔校园,学校建立时,仅筑起围墙,现在平坦的大操场和教学楼前的柏树林,当 时高低不平,低凹处是大坑、水塘,高凸处如小山。孟校长为了挖平此地,曾报请教育 厅核发工程费滇币壹万元,适遇滇军刘正富旅移驻楚雄,经孟校长与旅长商谈,托由部 队代为施工,移高填低。在施工中,程主任仍教育同学晚饭后,到工地上移石填土,半 月之后,高低不平的荒地,便成为今天的大操场和平坦的柏树林了,同学们在这劳动中 受到了锻炼。
程主任对同学进行革命思想教育,还从另外方面进行。寓批评于开玩笑之中,初一 班学生殷某语文方面,对文言文掌握的东西多一些,在作文或言谈中,常带之、乎、 者、也一类助词,程主任以开玩笑方式给他取了个“小腐败”的绰号,这个绰号,既